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陈后主亡国后没死,活到了隋文帝朝,他没什么存在感,日子过得闲得发慌。
有一天,他实在无聊,开口向杨坚讨了个官。
杨坚只回了四个字,这四个字,像刀子一样把他割开,也彻底断了他复起的念头。
展开剩余92%建康失守,陈叔宝被提着走出皇城589年,隋军渡江,直取建康,那年陈叔宝34岁,还在后宫作诗听曲,外头战火烧到城门,他没管,宫人都急得不行,还是有人报告才知道城破。
陈叔宝是个什么样的人?历史早写死了——酒色荒淫,政事不理,整天和张丽华、孔贵嫔耗在玉树后庭。
他写词写得好,真好,句子轻灵优美,可那不是皇帝该干的活。
一个国家的最后时刻,皇帝不出兵、不指挥、不现身,就躲在井边。
当时他和张丽华藏在宫中的井边小阁子,被隋兵活捉,隋将韩擒虎亲自入宫,把他连同张丽华一起押了出来。
堂堂一国之主,衣衫凌乱地走在废墟中,连个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城破之后,杨坚下令“全活擒”,不杀皇族。这一决定,其实是很有用的。因为南方百姓仍然效忠陈朝,如果皇族死光了,那南地就乱套了。
陈叔宝被俘之后,被押往长安。他没被关进牢,也没流放边疆。杨坚特意给他安排了住处,还封了个“吴国公”的虚职,礼遇不断。
每月有酒有肉,还让他继续写诗。他身边的人没散,还能继续唱词弹琴。
这待遇在亡国之君中,算是“天花板”了。
小寻觉得,杨坚的做法很聪明。既把旧朝皇帝软禁起来,又给足了面子。不让他当官,不给他权力,只让他活着,活着就是对陈朝旧部最好的安抚。
可陈叔宝不这么想。他以为还有机会。他每天吃得好、喝得好、吟得出诗,心里那点残余的皇帝梦就慢慢往上冒。
他以为自己是被误会的天子,以为有朝一日能“归政再起”。
可他不明白,历史的车轮压过去了,爬起来也没用。
无聊到讨个官,结果被骂“全无心肝”陈叔宝在长安活了15年,前几年他还兴致勃勃地写《玉树后庭花》,仿佛后宫还在。
后来他越来越没事干,没人叫他议政、没人要他谋策,朝会不请、宫宴不邀,他成了个“活摆设”,皇帝眼前的历史纪念物。
人老了,就怕闲,他身边那些旧日宠臣、宫女都渐渐老去或者被调走。
张丽华早在建康时就被处死,他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他想了一件事:讨个官。
不图权,不图财,只想有个职位,好歹像个“人”。
他给隋文帝上奏,说自己虽亡国,但仍愿效力朝廷,哪怕一个闲差也行。
杨坚看完之后没发火,也没回长篇大论,只回了四个字:“全无心肝。”
这是《隋书》《资治通鉴》里明明白白写着的,隋文帝对陈叔宝的评价,四个字,句点。
什么意思?说得再白一点,就是:你根本就不是个当皇帝的人,更不是个能做官的人。
不是说他坏,是他烂透了。不是说他蠢,是他没骨气。
杨坚的这四个字,其实比斩首还狠。一刀毙命叫报应,活着受辱才叫惩罚。
陈叔宝听完之后,就没再提过“做官”这回事。他也彻底明白,皇帝不会信他、朝廷不会用他、百姓不会记得他。
他变得更沉默,天天喝酒,吃驴肉。为什么吃驴肉?因为隋朝宫廷里不流行牛羊,他那点“南朝口味”没人管,也没人敢管。
一头亡国之君,最后靠驴肉和旧诗撑着过完余生。
这就是陈叔宝的“晚年状态”。
有人说他活得惨,小寻不这么看。他活得比其他亡国皇帝强多了,刘禅虽也活,被人嘲笑为“乐不思蜀”。
南明朱由榔上吊死于缅甸。北齐后主被隋灭后直接砍头。
而陈叔宝至少吃了十五年肉,喝了十五年酒,写了十五年诗。
问题是,他一点都不知耻。他没反思、没愧疚、没悔改,连象征性的低头都没有。
一个活着的人,不代表他是真活着。
杨坚回他四个字,“全无心肝”,不仅仅骂的是亡国昏君,更是在告诉后人:别看他人模人样,其实骨子里早烂了。
这四个字,不仅是评价,更是定性。
亡国之后想当官,说白了,不叫勤政,叫自辱。
活着十五年,皇帝的脸被用来当纪念品陈叔宝被带到长安之后,日子过得不算差,虽然没职没权,但吃喝不断,仆从照样,冬天有炭火,夏天有凉扇,活得比大多数老百姓体面多了。
他住的地方叫“吴国公府”,是隋朝专门拨给他的院子。
宫廷里安排人照顾他的起居,送饭、送衣,还会让他定期“出席”某些宴会。表面看是礼遇,实则是控制。
每一次露面,其实就是给天下人看的“警示牌”。
小寻觉得这比关进监牢还狠,一个亡国皇帝,穿着打扮光鲜,却坐在台下看别人朝拜,旁边是曾经的藩王、现在的隋臣。
那种场面,就像把你从梦里拉出来,再给你套上枷锁。
他开始变得沉默,除了写诗不干别的。每天吟词三五首,拿给侍从念一遍,满意了就抄下来,装在锦盒里。
朝廷也不拦,反正一个无权无势的前朝天子,写几首词翻不了天。
有一次,隋朝举办大型仪典,群臣朝见,杨坚特意把陈叔宝也请去。不是给他荣耀,是让他“坐在一边”。
这动作就像摆盆景,历史摆出来给你看,说:你看,这就是亡国皇帝的样子。
陈叔宝坐在队伍末尾,看着满堂文武,听着祭天礼乐。别人鞠躬,他点头;别人退席,他默然。没有人把他当回事,他自己也知道。
这就是他在新朝的全部角色:可见、不可用;给面子、不给权力。
有人说,杨坚对他仁慈。小寻不否认,给他活路、给他饭吃、不让人欺负他,这些都叫仁政。但那种仁慈有分寸、有力度,绝不给你抬头的机会。
其实,陈叔宝也不是完全无知。他知道自己是“纪念品”,知道自己“活着有象征意义”。
所以他不再挣扎,只是在诗里夹杂着几句怨气、几句怀旧、几句悔意。
可惜没人听,没人信。
后宫不在了,爱妃张丽华死在建康,连骨灰都没留下。
儿子早夭、亲臣流散、族人沉默。他一个人活着,像是被时代扔进长安城的孤魂。
十五年,就这样混过去了。
一场彻底清算,四个字断尽一切幻想604年,陈叔宝病死在长安,终年49岁,他死得不轰动,没有仪式,也没有送葬队伍,朝廷草草埋葬,不置墓碑。
史书连死因都没细写,只留了个简单记载:“隋仁寿四年,吴公卒。”
那一年,隋文帝也去世了。他俩前后脚走,像是一个时代的彻底收尾。
陈叔宝死后,隋朝没有追赠,没有悼文。他的尸骨埋在长安近郊,没人记得埋在哪儿。吴国公府很快就被收回,仆役遣散,文稿焚毁。
一切被抹去,像是他从没存在过。
小寻翻了史料,发现隋朝对他做了两件事:第一是封他为“吴国公”,第二是骂他“全无心肝”。
没有封赏、没有赦令、没有敬意。这两个动作,才是隋文帝真正的政治手笔。
封他,是让百姓安心;骂他,是给后世警钟。
亡国皇帝怎么处理,是门学问。
杀了,可能引发南方旧臣反抗;放了,可能被人利用造反。
杨坚选择的办法是:放着,不动,压着,用一口酒、一块肉,把他圈进笼子。
再回看那四个字——“全无心肝”。
不是一句骂街,是深思熟虑的判词。说他无德、不仁、不忠、不悔。说他从头到尾都不配称帝,不配掌权,连个县官都当不了。
这是亡国皇帝的最后审判。历史已判他死,杨坚给他“活着的刑”。
他活了15年,却活得比死还尴尬。
没有人听他的诗,没有人读他的奏折,没人给他烧香拜祭,他的名字变成警示牌,被朝堂用来教训后人,被书院用来警醒学子。
有人觉得他太惨,小寻想说:他是自己把自己推下去的,国破,是因为他昏;家灭,是因为他懦。
杨坚给他活命,是仁政;不给他权力,是政治。
这场清算,没有刀,没有剑,只有一座城、一间院、一句评语。
他曾是江南之主,却死在西北一角。
他曾一呼百应,最后连棺木都没人抬。
他曾风花雪月,最后连词稿都没人存。
——四个字,说尽此生:全无心肝。
参考资料: 《隋书·陈叔宝传》《资治通鉴·卷一七三》发布于:河南省众合网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